當所有信息在網上都能查到的時候,腦袋裡記憶多少知識還重要嗎?
答案是,依然重要。海量的知識被存在雲端,可如果它們不在你的腦袋裡,你還是過不好這一生。作者用真實案例告訴你,知識水平與一個人的收入、幸福感甚至健康程度都息息相關。
當你還在高呼什麼都可以上網搜的時候,你忘了一個事實:在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搜什麼的時候,網上的知識跟你有什麼關係呢?
威廉·龐德斯通
美國超級暢銷書作家,已出版《剪刀石頭布》《誰是谷歌想要的人才? 》《無價》等14部暢銷書,兩次獲得“普利策獎”提名。
同時他還是《哈佛商業評論》《紐約時報》《哈珀斯》《時尚先生》等世界知名雜誌長期撰稿人;《今日秀》《大衛·特萊曼深夜秀》《CBS早間新聞》等世界知名電視、電台節目的常客;也是ABC電視台兩檔黃金節目作家兼聯合製片人。
以下內容為《知識大遷移》一書精華解讀的部分內容,成為樊登讀書APP的VIP即可獲得全部解讀內容。
以下內容供廣大書友們學習參考,未經允許不可用作商業用途。
一、信息爆炸的時代,我們為何越來越無知?
二、哪些知識讓你更富有、更幸福?
三、無知的世界,你如何成為贏家?
一、信息爆炸的時代,我們為何越來越無知?
1. 雲技術讓你選擇“理性無知”
達克效應
1995年4月19日,一個名叫惠勒的賊在光天化日之下,持槍搶劫了匹茲堡的兩家銀行。由於他沒戴任何面具,警察在調出監控之後,沒過多久就找上了惠勒的門,並將其成功抓捕。
惠勒在被抓時仍然一臉困惑:“你們怎麼找到我的?我明明在臉上抹了隱形液啊!”
警察被他氣樂了:“什麼隱形液?”
惠勒一臉認真:“檸檬汁啊!”
這就是犯罪史上最笨的賊之一——惠勒,他沒有妄想症,也沒吸毒。後來根據負責本案的警官調查,惠勒得知檸檬汁在紙上寫字之後可以隱形,於是他想,把檸檬汁抹在臉上一樣可以達到讓攝像頭拍不到的“隱形效果”。
這個笨到如此境地的賊成功引起了康奈爾大學心理學教授大衛·鄧寧的注意,他和他的研究生賈斯汀·克魯格做了一系列實驗來驗證自己的想法,那就是:最缺乏知識和技能的人反而最無法認知自己的這種缺陷。實驗結果肯定了鄧寧教授的猜測,比如讓自己的本科生估分,成績越差的學生給自己估的分越高。同樣的事情也會發生在司機身上——那些車技很差的司機普遍認為自己是好司機。
這種認識不到自己無知的現像被命名為“鄧寧–克魯格效應”,簡稱“達克效應”。但必須說明,達克效應的“不自知”要求某人在低認知領域有著最低限度的知識和經驗,比如差勁的司機覺得自己是好司機,可從來沒有學過駕駛的人不在此列。
人們可能會驚訝,哪有這麼蠢的人?但兩位學者在1999年的論文中說得很明白:想尋找一個達克式的無知者,最好的辦法就是去照鏡子。
理性無知
20世紀時機器的廣泛使用,讓人們產生了會不會被其取而代之的焦慮;而到了21世紀,人們焦慮的是,低知識人群擁有了“麥當勞式知識”(使用各類應用程序的方法) ,看起來過得也不錯。無論你知道哪些專業知識,雲端都已經存儲了,而且更新速度比你快,檢索知識的速度也比你快。在這樣的時代,大腦裡記憶了多少知識還重要嗎?
這個問題不僅困惑著普羅大眾,也困惑著教育界。該不該讓孩子們繼續保持一定的事實性知識的記憶量?畢竟一個學習者只有掌握一定事實,才會對自己欠缺多少心中有數。 1987年,弗吉尼亞大學教授赫施出版了一部名為《文化素養: 每個美國人都應該知道的東西》的暢銷書,其中就列出了一份“基礎知識清單”;2013年,美國的共同核心課程標準也對學校每個年級該教到什麼進行了規範。儘管如此,民眾對常識性知識的掌握程度卻讓人大跌眼鏡。
尤其是“千禧一代”,即出生於20世紀80年代初至2000年前後的人群,他們是靠複製維基百科來做作業,並且經常被《每日秀》等綜藝節目轟炸的一代人,缺乏常識的現像在他們身上體現得尤為明顯。
50%以上的千禧一代答不出誰發明了電報、蒸汽船、收音機或者留聲機,誰提出地球繞著太陽轉動,誰揭示了閃電也是一種電,又是誰提出了相對論;被問到《白鯨記》是誰寫的,紐約州的州府是哪裡,他們的大腦一片空白。
2015年,美國教育考試服務中心得出結論,儘管美國年輕一代有著比從前歷代人都更高的教育水平,但平均而言,他們在文史、計算和技術等環境優越的條件下,解決問題的技能都較弱。同樣令人擔憂的是,美國成年人的文史和計算技能都呈下降趨勢。
公眾對這些報告的反應既驚訝,又“理性”,畢竟很多不知道相對論的人照樣拿到了文憑,找到了高薪的工作,所以知不知道那些知識又能怎樣呢?經濟學家安東尼·唐斯就曾提出疑問:如果為獲取某種知識付出的努力並不能收到回報,為什麼還要費勁去學呢?
這真是一個為無知開脫的黃金時代,也是一個理性無知的黃金時代。你如果說,想知道什麼信息隨時都可以上網查,但如果你沒有觀點,沒有思想呢?總不能谷歌一個吧?互聯網帶來的危機之一,就是它很有可能會讓我們陷入“元無知”的狀態,即達克效應所表達的那樣:意識不到自己無知的狀態。
谷歌效應
理性無知者的底氣來自於哪裡? 2011年,哈佛大學的丹尼爾·韋格納發起了一個實驗,給每個志願者看了四十個小短句,然後讓他們把句子輸入電腦中。一半的志願者被要求記住這些內容,而另一半則沒有被要求;一半的人了解自己的輸入將被儲存於電腦,而另一半人則被告知任務完成後輸入的內容會立刻被刪除。
實驗結果是,那些被要求記住這些句子的人,記得沒有比另一半人多多少,但那些知道自己的工作很快就會被清空的人,得分比另一半人高得多。由此可見,記住事實與有沒有被要求無關,而是能在網上找到的信息,大腦會自動遺忘,這就是“谷歌效應”。
谷歌效應在日常生活中十分常見,比如人們經常使用的記錄方式:拍照。 2013年費爾菲爾德大學的琳達·亨克爾在其大學的貝拉明藝術博物館進行了一個實驗:一群學生被要求欣賞一幅指定畫作,一些人拍照,而另一些人選擇做筆記。第二天,在亨克爾詢問這群學生關於畫作的信息時,她發現拍照的學生在辨別畫作、回憶細節等方面都表現較差。
科技進步讓人們對雲端的依賴與日俱增,如同理性無知者所質疑的那樣,在一個查找信息如此便捷的時代,求知還有何價值?然而在本書當中,作者不僅要告訴我們無知現像在全球範圍內正如何蔓延,他更要通過“互聯網小組調查”的大量統計學案例證明無知是如何與貧窮和不幸掛鉤的,而哪些知識會讓我們更富有、更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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